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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泉哪个河域适合放生鱼类

2023-05-07 08:27 来源:未知

摘自 卢志丹居士《佛说舍得》

  佛经记载:一天,佛住舍卫国祗树给孤独园中,他的徒弟中有位叫鬘童子的,在僻静处静坐修行,心中生起了一些非常迷惘念头。于是鬘童子来到世尊面前,请教了令自己迷惑的十四个问题:

  一、世界恒常存在(“世有常”)吗?

  二、世界不会恒常永在(“世无常”)吗?

  三、世界既恒常而又不恒常(“世有常无常”)吗?

  四、世界非恒常非非恒常(“世非有常非无常”)吗?

  六、世界无边际(“世无边”)吗?

  七、世界有边际而又无边际(“世有边无边”)吗?

  八、世界非有边际非无边际(“世非有边非无边”)吗?

  九、生命即是自我(“命即身”)吗?

  十、生命与自我并非同一(“命异身”)吗?

  十一、佛死后还存在(“如来死后有”)吗?

  十二、佛死后不存在(“如来死后无”)吗?

  十三、佛死后存在而又不存在(“如来死后亦有亦无”)吗?

  十四、佛死后非存在非不存在(“如来死后非有非无”)吗?

  这十四个问题长期折磨着鬘童子那尚好玄思的心灵,他觉得这些问题关系重大,非弄清不可,而佛陀对别人提的这类问题总是置而不答,使他很不满意。这次去请教佛陀之前,他作好了打算:如果佛陀能给予我令人满意的回答,说明这些命题中哪些是真理,我便继续跟随他修道;反之,我便向他提出诘难,然后舍他而去。

  鬘童子一口气向佛陀列举完自己的疑问后,说:

  “若是世尊也不能解答这些问题,我在此继续修行,也注定没有什么成就的了;明早我便会收拾一切,离开僧团,再过在家的生活,不再修行什么了!”

  佛陀听罢徒儿的话,便和蔼地说:“鬘童子,我从来有没有向你说过:‘来吧!鬘童子,到我的座下来修习梵行,我会为你解答世界是否永恒等那几个问题’呢?”

  “没有呀,世尊!”

  “那么,鬘童子,骄慢的人呀,你在生什么人的气呢?鬘童子,不论是谁说这样的话:‘我不愿在世尊的座下修行,除非他能为我解释清楚世界是否永恒等那些问题’,这人在未能清楚满意之前,就要死掉了。”

  接着,佛陀打了一个充满智慧光芒的比喻:

  “因为这人就好比一个中了毒箭的人,在亲友找到医生替他诊治的时候,不好好地让医生为他治疗,却骄慢地对医生说:‘我不要你把箭取出来,不要你给我解毒疗伤,除非你能解答我以下的问题:伤害我的人属于什么阶级呢?名字叫什么?身材怎样?是那里的人氏?他用的弓是什么做的?弦又是什么做的?他用的箭,箭杆是什么做的?箭翎是哪种鸟的羽毛?箭镞的样子怎样?医生,你若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解释,我决不让你给我疗伤。’鬘童子,那人还没有把这些问题搞清楚,他已经毒发死掉了。

  “同样的道理,一个人未搞清楚你所提出的那些问题之前,便把时光浪费殆尽,再没有时间修习梵行了。”

  “修习梵行,建立解脱,不在于肯定或否定你所提出的问题。不论世间流行的臆度是怎样?肯定的或是否定的?都不能倚靠它消除人间的苦痛。

  “消除痛苦,建立解脱,才是梵行的目的。我为什么不去解释你这些问题呢?因为它们与解脱无关。

  “鬘童子,我要解释的又是什么呢?我要解释的是怎样才能止息苦的生起。我要解释的是怎样才能建立解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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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从梵行可以建立解脱,从解脱可以得到无限的智慧和力量,到那时,一切的智慧尽在心中,又何愁解释不了你所提出的区区几个问题呢?”

  鬘童子听毕世尊这番话,便为刚才的失态感到羞惭,继因胸中郁结已通而满心欢喜,向世尊谢过后,便欢天喜地地离去,继续他的梵行努力了。

  这十四个问题,佛经中称为“十四无记”——即十四个无意义或不应予以解答的问题。在佛陀看来“生死事大”。

  南传《中部经》中,载有耆那教游方僧瓦恰向佛陀请教十六个哲学问题(“十四无记”加命与身亦一亦异、命与身非一非异),佛陀也拒绝回答,而说这些问题都是毫无意义的“戏论”,都是惑人的迷魂阵,它们就像傀儡戏,像热带森林,像荒芜的沙漠,是束缚人的枷锁,使人困惑、沮丧、恍悔、痛苦,而不能使人得到寂静、智慧和解脱,对修道及消除烦恼,是毫无用处的。瓦恰听后接着又问:“您既然否定这些问题,那么您是否有自认的哲学主张呢?”佛陀回答:“我不受任何理论问题的束缚,已从一切理论中超越解脱。”

  站在佛法的立场上说,世间任何重大的事,都没有生死的事来得重大。世间不论事的大小难易,都可想办法解决,唯有生死大事没有商量的余地,亦即是说生死大事,没有他人可以替代的。平时如不依法修行,生死大事就不能了。解决生死大事的方法,以修行佛法为最切要。

  人生苦短,我们所要面临的矛盾和问题很多,我们要珍惜当下,精进自强,但不能不分轻重缓急,胡子眉毛一把抓,在一些无聊的事情上钻牛角,耗费精力,甚至在恶业之途上浪费生命。像现在有些人在赌博、游戏方面也很“精进”,夜以继日,但这与解脱之道是背道而驰的,只能导致堕落到新的深渊。每一天,都应紧紧抓住事关生死大事的根本问题,精进于修行梵行,拔除生命中的各种“毒箭”,以便早日解脱生死轮回的艰险畏惧之途。否则,一失人身,万劫难复,堕落三途,无有出期!

著名学者任继愈老先生逝世

  我国当代著名哲学家、宗教学家、历史学家,曾被毛泽东评价为"凤毛麟角,人才难得"的中国国家图书馆名誉馆长任继愈先生因病医治无效,于2009年7月11日4时30分在北京医院逝世,享年93岁。

  为了悼念任继愈先生,国家图书馆在国家图书馆总馆南区学术报告厅设置灵堂,供社会各界人士吊唁,今天上午10点起,灵堂开始接受公众吊唁,吊唁将持续到7月15日。7月17日上午10时将在北京八宝山殡仪馆东礼堂举行任继愈先生遗体告别仪式。

  任继愈先生曾任北京大学教授、中国宗教学会会长、中国哲学史学会会长、中国无神论学会理事长、国家图书馆馆长、国际欧亚科学院院士、第四至八届全国人大代表。

  他长期从事中国哲学、宗教学的教学和研究,学术成就卓越,影响深远,是用马克思主义立场、观点、方法研究中国哲学的优秀代表,是中国马克思主义宗教学的开创者和奠基人。他主编的《中国哲学史》作为高校哲学基本教材培养了一代又一代哲学工作者。1964年,任继愈奉毛泽东主席和周恩来总理之命,组建了中国第一所宗教研究机构——中国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,使之成为培养宗教研究人才的摇篮。在1987年至2005年担任国家图书馆馆长的18年间,任继愈积极推进图书馆建设,为繁荣发展国家图书馆的事业作出了重大贡献。虽已过耄耋之年,任继愈依然不遗余力、老骥伏枥,为让尘封已久的古代文献焕发出新的神采倾注了大量心血——在他的主持下,总字数过1亿的《中华大藏经》历经十余年完成了107卷;国家图书馆四大专藏之一文津阁《四库全书》也已影印出版;他主持编写的《宗教大辞典》《佛教大辞典》等工具书填补了新中国宗教研究空白。

  作为与任继愈相识50多年的老友,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宗教研究所前所长杜继文教授透露说,任先生两三个月前因病住进医院,自己多次去医院看望他。"三四天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,任先生的去世也在大家意料之中。"北京大学的唁电评价称:"任继愈先生毕业于北京大学,长期在北京大学哲学系任教。他毕生从事教育和学术研究工作,为中国的教育事业和图书馆事业做出了重大贡献!他的师德风范和学术成果将成为北京大学宝贵的精神财富。

任老语录:

人生的归宿,最后的真理,如何与当前贫困的农民和破败的农村发生联系,对我来说一直是一个问题。我只说自己懂了的话,吃不透的话,不要跟着乱嚷嚷,不要跟着瞎说,免得自己后悔。喜欢斯宾诺莎的"为真理死不容易,为真理而活着就更难"。"年轻人要有一点理想,甚至有一点幻想都不怕,不要太现实了,一个青年太现实了,没有出息。"二三十年内,中国不会出现真正的文化大家,但是三十年后,中国真正的文化勃兴时代将会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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